“我天资愚钝，虽是可以修练，但无论用什么法子，都无法突破修练的瓶颈，我只能另僻窍门，修红炼药召唤兽的技能，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当初才会注意到我的吧。”慕容雪像是想到什么，苦涩一笑。
“慕容嫣的天资很好？”戚流月挑了挑眉头，这未曾太废材逆天的狗血情节了吧？
“是。”慕容雪点了点头，道：“再加上有慕容府的资源，慕容嫣的修练速度很快，也算是如此神洲大陆年纪一辈当中的姣姣者。”
“那是见识少吧。”戚流月倒是见识过慕容嫣的灵力，虽是不弱，但是年轻一辈当中的姣姣者，她还称不上。
“不管怎么样，在东陵国，她终究是如此。”慕容雪低下头微微苦涩一笑，说：“至于我，如同她所言，废材一样，终究该卑微到泥土里面，不该贪图不该奢望的。”
“你自己也这样想？”戚流月眉头一蹙，不喜欢别人如此自般的轻贱自己。
“我不这样想，又能如何？”慕容雪苦涩一笑，说：“我何曾想如此，我费尽心思，想尽一切的办法，想要逆天改命，想要改变自己，可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就算是能修练，终究还是废材一个，修练不动。”
“你不是修练不了，而是你被下了毒。”戚流月看着她那模样，想了想，还是如实道来，她在救醒她的时候，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