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谁都有公主病(1/2)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不管你什么意思。”谭少慕打断她的话语,“你要避孕,随你。那个药,我会负责的。你自己记得吃。别指望我会戴套。”

何幼霖面色一白,为他的自私。毕竟,避孕药吃多了伤身。“我可以装环。”

“你不是怕医生?”他哂笑。

“我可以的……”

原本对医生的恐惧早就在她三番五次的进医院的过程里淡化了很多。加上她突破心理的障碍,与谭少慕发生关系。对那个夜晚的恐惧和恶心也被谭少慕一一抹去。她相信,现在的她可以告别过去。

谭少慕不知其中缘由,只当她为了不生他的孩子,连最讨厌的医院都可以主动往前凑,冷言拒绝,“我说过,我有洁癖,我的东西不喜欢别人碰。以前不管如何。以后,你的那个地方,只有我能碰。”

以前……不管如何吗?

终究还是遗憾的吧,她的第一次没有留给丈夫。

何幼霖心一颤,在他的怀抱中笑得十分温顺,“好,我吃药。”。

达成了默契的他们,彼此都没有再提这个话题。似乎谁在避开这个敏感的点,粉饰着太平。

往后的日子里,谭少慕日渐空闲,时常开车去海边钓鱼散心,倒是何幼霖常常熬夜加班,各种苦逼。

他们除了晚上的肢体交流,偶尔的电话联系,竟像是老夫老妻般,没有矛盾,没有惊喜。

尽管如此,她也不想改变主意。尽管用孩子去牵绊一个男人远比结婚证管用。但她无法忍受。对家庭的渴望,叫她对孩子的出生更加谨慎。

如此平淡无波的日子里,唯一值得她欢呼大概是老天爷终于砸了一块馅饼到她头上。

原本预定由薛彩宁配音女主角的一个文艺电影因她出国而搁置了几天,现在那个电影的制作人找上了何幼霖。原因是他听了《血夜》里她的声音,觉得音色与早期时的薛彩宁有几分相似。

虽然这个理由很充分。但是,这个概率实在太低了。这个彩铃虽然有一定的下载量,但因为曲风的小众,并没有达到烂大街,是个人都听过的地步。何幼霖并不觉得制作人就那么刚好的,偶然听见了《血夜》。

所以,不要说公司里嫉妒眼红的人说她是被张泽川潜,规则强推上位,连她自己都怀疑了。直到在她看见那个制作人的脸时,她才确定推荐她的人真的不是张泽川。

她拿着手中印着“李言行”的名片,看着酷似李斯五官的老男人,问道,“你是李斯的爸爸?”

李言行点头承认,微笑道,“犬子给你添麻烦了。”

何幼霖连连摇头,“哪里哪里,多亏他的照顾了。”

两个人一番客气后便进入了正式的谈判阶段。

整个过程,何幼霖只负责貌美如花地微笑,都是张泽川在帮她谈,那些专业性很强的,或者合同最容易起争议的地方都是他在帮她把关。两个小时候,何幼霖在合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作为谈判结束的标志。

“这个艺名,能空着吗?”她指了指合同上的某横线。

“当然可以。”李言行欣然答应,“最好取了名字再去庙里拜拜,算一算凶吉。一个顺应八字的名字,对事业,婚约都有助力。”

“呵呵,想不到李先生竟然也会信封建老迷信这一套。”张泽川笑得不羁,全然不信。

“宁可信其有。”何幼霖帮腔道,“我爸也信这个。他天天躺家里没事就爱看周易,都快把那本书给翻烂了。”

“难怪何小姐的名字取得那么好,你父亲很有远见。”李言行客气地恭维了句话。

何幼霖却紧抓着不放,“这话怎么说?”

李言行想了想,正色说道,“何谐音禾,与霖字在五行中都是属木性,张先生又名泽川,正好五行属水。水生木,岂不是正好暗合张先生是你的贵人?”

何幼霖愣了愣,没有想到他还真能胡诌出个所以然来。她还没有作何反应,身边的张泽川已开口质疑,“这世上名字有霖的不止她一个,难不成我都是这些人的贵人不成?”

她看了看身边坐着的张泽川,发现他面色并不太好看的样子,有些纳闷。就算她的名字里的霖字和她妹妹的名字撞字了,也不用这么……介意吧?

张泽川这话说的有些失礼,好在李言行并不恼,笑道,“这万事也都讲究个缘分。每一滴水都只润泽它该负责的就好。太多的自然管不过来。而且,我也说了,名字还要契合自己的八字才更精确。”

何幼霖怕再说下去,好好的谈话场合都变成了算命摊子,打哈哈道,“那我完了。我爸连我的生日都不知道。万一我五行是土,还不给自己的名字给克死了。”

“你生日不是1988年1月07日吗?”张泽川顺口报了她的生日。

何幼霖听得眼皮子一抖,觉得毛毛的。他对她的关注……是不是太过了?

她按下心中的怪异,解释道,“1月7日,是我被警察从人口贩子手里救出来送到青青孤儿院的日子。因为我发过一次高烧,对自己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什么?”张泽川一下子坐正了身子,瞪大眼睛看着她,“你说什么?”

何幼霖把刚刚的话复述了一遍。

张泽川激动地掐着她的手腕,“什么孤儿院?”

“青青孤儿院。”

张泽川整个人都隐隐颤抖起来,“既然你是从那个孤儿院里出来的,那你一定认识那里的院长了。她现在在哪里?”

“她好像死了几年了吧。”

若是别人,她或许不会知道。毕竟她早早被人收养离开了孤儿院。只是,

江青青,除了是孤儿院的院长外,更是江淮的母亲。

她想不清楚,都难。

“那你为什么会叫幼霖?”张泽川不等她回答,厉声又问,“你小时候身上是不是有个银镯子。”

何幼霖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银镯子。”

“没有?没有吗?你确定?”张泽川迷惑了,“那你为什么叫幼霖?”

“名字是院长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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